「我曾有胃溃疡,是用酒医好的,」他说。「所谓的以毒攻毒。」
「有这种事吗?」她眉毛一掀。
他不出声,只是点点头。
只这点头,她真的就相信了,再没一丝怀疑。
「姮柔,怎吃得这少?」小美在对面叫。
她看看亦天,又看看姮柔,很特别的。
「姮柔不敢吃,心痛这顿饭钱,」陆健打趣。「我们可能吃了她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薪水。」
「是啊!今夜回去我睡不著觉!」姮柔笑。她很少这风趣,这俏皮。
陆健看得发呆,姮柔的浓烈女人味令他神不守舍。原来有韵味的女人比外表的漂亮更吸引人。
亦天也在看她,深如海的眸子却什反应也没有。
亦天是深不可测的。
「那明天还继续比赛吗?」小美问。「我不能让你继续输下去。」
姮柔从眼角瞄亦天一眼。
「不一定是我输,」她很有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