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是听了妈妈的哭诉?」文烈笑说:「家境略不如他们便派人家寒酸,上海人是有这
种通病。」
「你们不一定结婚吧?」我担心地问。
「八字都没有一撇呢!」她笑说。
「你有什么重要的决定,千万要关照我一声,我是你大哥,知道吗?」
她很感动,「不明事理的人,还以为你同我藕断丝连呢!!」
「为什么独独对戚家明有好感?」我很烦,「这种家境差、心头高的男孩子特别有自卑
靶,自己养不活女人这一笔他是不提的,女人有什么抱怨,他只会顺理成章的辱骂她爱慕虚
荣,我最怕这种人,缠上了没完没了。你同他走过,他引以为荣,一辈子嘴巴不放过你,津
津乐道,很痛苦的。」
「你怎么知道?」文烈好气又好笑,「你想像力比我父母还要丰富,戚家明又没得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