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孙雅芝。」管家说,「她很好,温言叫我们说出来,但我们发誓没有见过关大雄先生。」
「很好。」我说。
「赵三先生也来过。」
都来了。
「赵老太爷也派人来说项,并且瑞士那边的管家也说有陌生人查问过关先生。」
我狠心地说:「你们没见过我,知道吗,从来没见过我。」
「是,关先生。」
「不要打电话来,可能有人装偷听器。」
我实在不想香雪海受到骚扰。
放肆的叮当,她有什么权入屋大肆破坏?艺术家仿佛可以持牌照胡作在为,世人对他们的容忍力也到了极限。
我的决定是正确的,我的确无法与任性的凌叮当共度一生,她那种恃才傲物的狂态令我难以忍受,我宁取平凡的,甚至在一般人眼中并不美丽的女人。
因为叮当连串吵闹,我反而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