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他,难道喜欢你?」我抢白他。
他没有声音。
我怕伤害他,连忙补充了几句:「至少他是活生生石一个人,你呢?你是琵琶精还是蜘蛛精我都不知道,或许你只是我的幻觉,魔由心生,佛家自古有这句话。」又自觉越描越黑,很不是味道。
「乔硕人乔硕人,我真拿你没办法。」
我跟谭世民坐在豪华法国饭店里举杯喝香白丹酒的时候,心头著实宽了一点。
明天的忧虑自有明日当。
「你今天很美。」谭世民一点新意都没有。
苞不同的女人来同一个地方说同样的话,是他的拿手好戏。
以前我总不肯答应他的约会,使他心痒难搔,越发要隔一阵来约我一次,男人泰半是这样。
「告诉我,今日何以给我这种荣幸?」他问我。
我据实而答:「今日肚子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