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光跑了两步,手一勾,拉住了他宽大的手掌,「咱们走吧!」
他看看她,再看看他们彼此交叠在一处的掌心,一时间竟忘了所有的拒绝。转身,他大步迈出去。手臂延续的末端,逐光笑得抿意。
「苍不语,你知不知道凡界有个词叫做‘丈夫’?」不待他回答,她笑笑地解释起来,「一丈之内就为夫现在,你就是我的丈夫。」
他在心里不受用地摇了摇头,她对凡界的知识根本就是半懂不懂嘛!还在这里卖弄。如果她知道「丈夫」真正意思,还会这样叫他吗?他不知道。
他只知道:一臂牵连的,是他放也放不下的小妖精啊!
「苍不语,你看你看,这就是我以前待的地方。我以前就待在这里……就是这里。」回到故土,逐光兴奋地手舞足蹈,比划著她曾经窝了许多年的地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