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庆幸自己学的是临床,连心理医生的功课也一起攻克了,学得多果然还是有用处的,这不就派上用场了嘛!
「公主,」他坐下来,不是为了体现亲切感,而是失眠的后遗症让他也有点儿飘。「有些男人不会把他的在意、他的真心放在脸上,那些东西得你自己一点儿一点儿去体味。」
「你就是这样的男人?」
……
不光是度一舟,连公主都倒抽一口凉气。两个人以坐著的高度直视过去,首先目睹的是火曦修长的腿,再向上攀升,宽大的衬衫遮住了极限诱惑——地根本什么也没穿,套了件衬衫,还是度一舟的衬衫就跑了下来。
大清早的,这叫什么事?
度一舟扶扶眼镜,他要求自己保持平静!「你换好衣服再下来,可以吗?」最后三个字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