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言之隐一般,喉间哽了半晌,突然就当着江褚寒的面就一头磕了下去,“属下出身……出身蕲州……”
听到蕲州,江褚寒皱了下眉。
蕲州被燕军屠了城,里头死了上万人,当场惨烈,血流成河的道站不住人,燕军还放了一场大火,满城焦黑,往后的数年蕲州都要寸草不生。
那将士继续说着:“我的父母、兄长,还有未过门的妻子,他们皆在蕲州,可蕲州一战……”
“那一战……”他把手握紧了,试探一般来看江褚寒的表情,话里满是悲戚道:“那一战他们都没了……蕲州一战我死了父母、兄弟,死了妻子,往后……”
他一闭眼,眼眶外几乎涌出了泪花。
江褚寒没与这对视避开,或许是面对生死,玩世不恭的江世子也有正经的时候,可他定定地与他对视了片刻,还是慢悠悠地开口,“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