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偏不倚地打中了刀背,让那正正刺向卫衔雪胸口的刀顷刻偏了方向。
但刀已经收不住了,锋利的刀尖深深刺进了卫衔雪的肩窝处,大片殷红的血从他肩头涌了出来。
卫衔雪立刻痛苦地哼叫了一声,几乎被这一刀疼醒,可他此时尚且迷蒙,还分不清梦里与现实,他朦胧地睁起眼,那话里不知在问谁:“为什么……”
那前来刺杀的将士机警地望向那石子飞来的方向,柴房门外衣角一晃,他瞳孔一震,来人身形高挑,披着件比白日更为贵重的大氅,正是江褚寒站在门外。
江褚寒一脚迈过柴房的门槛,后面还跟着鸦青,鸦青是江褚寒的贴身侍卫,武艺高强,方才的石子,旁人一想就知道是鸦青的手笔。
“为什么……”这将士将方才卫衔雪嘴里的话听了囫囵,他嘴里重复了遍,握着刀柄把那刀从卫衔雪身上拔了出来,“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