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徐徐地吹著,前些时日才铲除的杂草已高了好几寸,她蹲俯,不在意地以纤细的十指拔除著。
多快啊!不过是一个月儿的盈缺,心境已不一样了;以往,兹兹念念的全是已经变色的家园,想的只是报仇之后与家人一同在另一个世界团聚,但如今呢?心头不知在何时已停驻了一抹颀长身影。
闭上眼,想甩开昨夜发生的一切,但那充满不信与震怒的眼神却索绕不去,初生的杂草已快拔除干净,但杂乱的心绪却仍纷乱难理。
娇怯怯的呼救声再度响起,她停下手上拔草的动作,眯眼找寻著呼救的来处,却在远处的一洼水弯边,发现了一个僵直却瑟瑟发抖的身影。
冷眼旁观一会儿,天生的软心肠再度战胜她的理智,她皱著眉往呼救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