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人家他不来了……呜呜…他好命苦幄……呜……
「喂!」季银芽用拐杖的尾端,戳戳以狼狈的面朝下之姿、呈大字型趴倒在草地上一动也不动的莽汉。「你要躺到什么时候呀?」’
「你为什么拿拐杖绊我的脚?」冀祺仰起哀怨的愁容质问。就是那淬不及防的一棍,害他摔了个狗吃屎,同时也害他在情敌面前摔碎了自尊心。
「谁教你突然挥著扫帚,像个疯子似地冲过来,我以为你想打博阳嘛。」季银芽无事地眨著水汪汪水眸。
「你就那么心疼地?」冀祺的确是要捶那个小白脸没错,若非她从中作梗,这会儿瘫平的应该是「博」兄才对。
「废话!」她不心疼她唯一的弟弟,难不成去宝贝他这外人吗?
「不公平,你大小眼!」冀祺登时踢翻了五桶醋。「那臭小子究竟哪一点好?脂粉味那么重,说有多娘娘腔就有多娘娘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