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里传来女生的骚叫声,混合着啪啪啪的皮肉撞击,清楚地告诉白姜里面在干什么,她立刻掉头走开。
然后她就又想起了贺兰拓,她都对自己的联想能力无语了。
这些天但凡遇到让她想起性的事情,她就会瞎几把想起贺兰拓,想起她跪在他面前手解开他裤扣的时候,贺兰拓凭什么说她不干净?他为什么不早点叫停呢?他还是不是处男?他会跟什么样的女生做爱?会那样啪啪啪地肏得女生骚叫吗?他干穴的时候会说什么……
她完全想象不出贺兰拓做爱的样子,那双清澈眼睛染上欲念的样子。
白姜闭了闭眼睛,打住,打住,别想了。
她不喜欢这样,大脑不受理智控制,里面像是生了一窝鸡,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水做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