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衍睡的床却足够一家四口用,然后什么都爬在地下做。
我喜欢白色,她的房间却七彩缤纷,我们的性格并不相似,但相处得很好。
老衍时常安慰我,「可以了,一般恩爱夫妻见面的时间还不比我们多呢。」
她的口才是一流的。
心思更有过之。
她早入了加拿大籍,回「祖家」报到——加拿大是如此缺乏文化的地方,能带什么回来呢?
吓!想不到她买了十来盏灯回来,那种铜柄擦得雪亮,玻璃灯罩荷叶边的二十年代时款灯,当然不是古董,是商人为了复古而从新制造的,但配上简单的北欧家具,有种出人意料的美观。
于是我们的床头灯、吊灯、座地灯,全部换掉,全屋焕然一新。
来吃咖啡的朋友都说:「很好看,够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