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也——受——不——了——了!
夏承宇忍不住站了起来,直直冲进警局的厕所里,对著洗手台墙上那面大镜子,仔细端详自己。
没错呀,经过他以严苛、挑剔、公正(他自认为)的眼光评断之后,他还是觉得自己是他们三个人里面长得最帅、气质最好、风度最佳、人缘最棒的一朵奇葩。
想那雷贯,不久之前还是一个看到女人便会躲到墙角打哆嗦的「惧女男」;而那白谌,更是一个连女人昏死在他面前,他都不见得会瞄一眼的「冰块男」;既然他们和女人是这么「无缘」,那为什么在婚姻这条路上,他这个旷世情圣竟会跑输他们?
这没道理嘛。
瞧人家雷贯的老婆即将临盆,白谌更是连儿子都生了一个了,但他呢?他有什么?连鬼影子也没瞧见一个!
他——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