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睁开眼楮,随即看到另一张凉椅上,只著了件三角泳裤的仲儒正拿著白色大浴巾擦拭著一头湿发,并且以一双因偷袭成功而显得有些得意的晶眸笑望著我。
我佯怒,边看他一眼边抹去颊上的水渍。
「这么小器?那好吧,让你亲回来不就得了?」说著,还真把脸给凑过来。
别怀疑,他真的是在台湾时那个斯文儒雅、一副正人君子的季仲儒。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空气呼吸起来较舒畅、较自由的关系,这时的仲儒和在台湾的仲儒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开朗、爱笑,甚至多了分调皮,很难让人想像他到底是怎么转了性的?也或者脑部开刀的根本就是他?
「别闹了。」我推开了他凑过来的脸。
他却反手捉住我的手,身子一俯,结结实实地吻上我的唇——
「呜……」我挣扎著,却因躺著的关系,根本不敌他的侵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