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免开始胡思乱想,想的不由全是温漾那个疯女人,回味起今天那疯女人面对沉初棠惊慌害怕的神色,估摸她也难逃沉初棠的魔爪。
裴白珠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那只足以抵得上普通人半辈子收入的高奢表,开始细细打量,心情由愤恨转换成了得意。
他就知道,沉初棠还是在乎他的,怎么可能忽然对女人来了兴趣,他当真是脑子气糊涂了。
但他又矛盾地抱着几分侥幸,希望沉初棠今晚不会找他。
说到底要同这些金贵的少爷们上床,他就必须得像只没有底线的牲畜一样摇尾乞怜,无论他们对他作出怎样羞辱玩弄甚至近乎虐待的行为,他都得谄媚着一并承受,这无疑很残忍,他有时也会有心无力吃不消。
当然他通过摒弃了自尊,麻痹了自我所带来的是庞大的欲望正以最凶猛的速度被填满,就当他是自堕自贱,他也绝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