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太重要的事情,就算丧失了一小部分的记忆,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人生有时候太过艰辛,能够忘却痛苦的记忆,其实也是种幸福。」
这医师说起话来的样子,倒有点像个哲学家。
「这倒是。」骆燕飞点点头,赞同不已。
扁是想到沈莎莎曾为情所困的模样,骆燕飞便心疼不已。再想到沈莎莎昏睡期间总是一身冷汗的痛楚模样,骆燕飞对厉凡刚就更怨怼了。
「欸、欸、欸,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为什么我会在医院里?你们两个要不要无理我一下?」沈莎莎睁著一双无辜的大眼楮,可怜兮兮地猛拉骆燕飞和褚虹秀的衣摆,想办法引起两人注意。
褚虹秀捺著性子拍拍沈莎莎的头,又问:「那么,她的脑部功能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发烧,会不会有其他副作用?」
「沈小姐恢复得很好,应该没有大碍,顶多感到头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