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替我们订货吧。"文治说。
"谢谢你,徐先生。戒指来到,该通知哪一位?""通知我吧。"我说。
那位售货员开了一张收据给我们。
"戒指来到,可以刻字。"她说。
我珍之重之把单据藏在钱包里。
三个月,太漫长了。我紧紧握著文治的手,走在熙来攘往的街上,三个月后,会一切如旧吗?
"我们是不是应该到别处买戒指?"我再三问他。
"你担心什么?"他笑著问我。
"我想快点嫁给你。""都那么多年了,三个月就不能等吗?"他笑我。
我们不也曾三番四次给时间播弄吗?却再一次将爱情交给时间。
第二天回到办公室,我把未来三个月要到外地的活动全部取消。我要留在文治身边。
一天,他喜孜孜地告诉我,他和一个朋友正在做一宗把推土机卖到国内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