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栀哭得气喘吁吁,自然比不上精力旺盛的齐佑树,她整颗脑袋发热,边亲边喘气,累极的模样,但在齐佑树稍微退开一点要让她呼吸的时候,她又会立刻追上来。折磨自己一样地和他接吻着,齐佑树察觉到她这种略微病态的接吻方式,很好心地顺从着她——继续亲她,但是在用一种能够让她喘息的方式。
他将她的手按在枕头两边,一下一下地吻她的唇。节奏适当,能够抚慰魏栀,也留够间隙让她喘气。
两人的气息渡来渡去,周围的空气很快升温。
机器过高温都要停下来休息,人自然也是。
齐佑树停下吻她的动作,他整个人匍匐在魏栀身上,将额头贴在她的额头上,用皮肤感受着她过高的体温。魏栀重重呼吸着,胸脯起起伏伏,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她半阖着眼皮,在黑暗中看清齐佑树垂下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