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她拒绝别人的邀约,宁愿一个人躲在寝室。也好过对著外面一张张虚伪的面孔假装熟络,可这会儿——
「学长。送宵夜给人家啦!……帮人家买嘛!我又没有车,出去不方便。」
室友白嘉盘坐在地,手握著电话,寝室分机一间间打,嗲功一流,还不时传出娇笑声,听得她鸡皮疙瘩一片片掉落。
筱婕翻翻白眼,不知道该为她的锲而不舍喝彩.还是耻于她的厚颜。只有在此时,她才稍稍体会到身为男人的悲哀。
人家也是有父母的好吗?凭什么人家父母辛辛苦苦赚的钱却要花在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身上?她就不懂,为什么有些女人总是以男人的钱为理所当然,甚至还洋洋得意。在的同时,就代表著已经臣服在男人之下,如此,还有什么资格谈两性平等,谈尊严问题,真是笑话!
噢!天啊!筱婕觉得自己快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