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温玉林像个真正和蔼的老母亲,理了理他凌乱的衣襟口,“不知是哪个奴才给陛下宽的衣,天冷了,都不知给陛下多穿点儿。”
席淮:“……”
席淮蚌埠住了,他连忙拂开温玉林的手,冷汗连连说:“好了,母后,这等杂事怎能由您来,朕来找您,是有要事想要与您商议。”
“要事?”他只见温玉林手指一滞,面色都阴沉下来,“陛下何事要与哀家商议?”
“母后知道的,朕喜欢打马球,想要建立个马球场,只是朕最近的手头有些紧……”
“陛下找哀家,只是为了这事?”
“当然不是了。”席淮还以为他是在怀疑自己填充私库,立马凹着昏君人设说道:“来年的选秀,母后别忘了要替朕好好把把关。”
温玉林神情恍惚,他愿意无条件满足席淮的任何要求,可这一刻,只觉得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