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被关在你弟弟的房里?」冷不防地,她忆起他在那间金屋中的异态和异语,一种不祥的念头快速闪过。
他点点头。
「但是……但是我俩在里面待了有一会儿,不可能没看到你的身体呀?」她对该屋的布置仍有深刻的印象。
「卧房内应该另有密室。」他和她一样,都不想再回到那个刺目的「金闺」。
「这下妙啦,除了混进耿炫的寝室,不就别无他法?」虾米哀呜。
「也只有这么办。」许幼薇百般思量后,亦想不出其他良计。
「我不准!」即使是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依然受不了耿炫的贼眼盯著许幼薇流口水的贼相。
许幼薇没有反驳,她仅是温柔地凝视他,接著她笑得好甜,久久才对他说:
然后她拨起电话。
一旁的虾米不禁歉钦,因为她相信必定有什么令人不安的策略要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