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爱情也许只是平安温馨的好,你说是不是?」
她把目光收回来,看著我:「你决定了?」只有我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
「完全决定,百分之一百决定。」
乐基说:「妈妈,我累。」
「我们要休息。」齐家说。
「你住哪里?」我问:「我送你。」
「在你楼上,二O六一室。」
我们大笑。
那一夜,我原以为可以睡得很好很好,因为第二天要与齐家出去玩,我们约在中午。
也许旅途大疲倦,我竟没有依时醒来,电话铃剌耳的响,我还以为是齐家来催我。
一看钟,下午一时,我满腹道歉的话要向齐家说,但电话里的声音是妈妈。
「妈妈?」我跳起来,瞌睡虫全部跑脱,「你如此气急败坏,是干什么?」
「忻菊泉,他——」
「他怎么?」我问。
「他打电报给我,说他正在途中。」妈妈的声音非常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