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悦:「你是谁?忻齐家在什么地方认识你。」
我摊开手,「我只不过是爱笑而已,并不代表我是个坏人。」
她把一盘子猫食放在地下,走掉了。
她虽然打扮似一个男孩,多疑小器之处,仍似女人。
春天。日仍短。
太阳落得早。
我必须决定是否在这里度过夜。
我拨电话到大哥处。
我说:「这是彭年,忻齐家要明天才回来。我等不等她?」
「等一夜吧。」
「我睡什么地方?」
「车厢中。」
「天气仍然很冷,气温会降到摄氏三度。」
「随便找个地方。」他不耐烦起来。
「为什么母亲坚持要我见到忻齐家?我又不认识她。」
「我也不知道。」他沉默一会兄「老人家心理很奇怪。」
「我觉得寂寞。」
「我知道,否则你不会为这种事打长途电话。」
我耸耸肩,挂断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