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像是极之口渴,干了一杯,「再给我一杯。」
芝子连忙帮他斟上。
「没有酒,更不知道时间怎么过。」
「这是过渡时期,喝多些无妨,将来痊愈了,可不能放纵。」
那天傍晚,芝子听见有人在院子里絮絮细语,没进屋来,又似有说不尽的话,这会是谁呢?
她好奇地走到园子探望。
她听到一男一女正在说话。
男的是经天。
女的有一头长头发,漆黑乌亮,但是整排发梢却染成深紫色,非常特别。
他们背著芝子,芝子坐在不远的树荫中。
「是,我决定了。」是经天的答案。
女方说:「我走了以后,不会回来。」
「我知道。」
「你不予挽留?」
经天不出声。
「你不再认得我的声音,你不再怜惜我的眼泪。」
女子声音非常凄酸,令芝子动容。
但是申经天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