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关心毫无遮拦地倒了出来,斜日紧盯著他许久,直到眼皮累了,不由自主地眨巴眨巴,她竟发现睫毛湿了。
她失魂落魄的样子吓了他一跳,骆品握著她小腿的手掌微紧,急问:「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外面那些候著的内侍进来……算了,还是直接传大夫吧!」
他作势起身,斜日却一把抱住他,「别去,不要走。」
她有著寻常女人家向往的幸福,紧紧拥住他,她抱著她最想要的温暖,比吃什么补药都强。
她几乎将他勒在怀里,那么用力,生怕他溜掉一般。如此脆弱的她,即使是她恢复记忆以前,即使是在她做白衣的时候,骆品也从未见过。
「怎么了?我不走,去去就回。」她的软弱让骆品的声音不由自主地柔和起来,这一瞬间,他忘了她是革嫫之王,忘了要跟她划清界限的誓言,只记得怀里的女子需要他给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