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看到兴头上,这本从中原而来的兵书,宫中只有一部用于收藏的古本,她看不大懂。骆品架上摆放的是他自己翻译的易读本,认真看了几页,令她颇有受益。
「我还想再看会儿,你要困了就回房睡吧!我过会儿便来。」
他实在困得不行,回了房倒头便睡,临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不是想把她赶回来,我自己守住书房那块一亩三分地吗!怎么反倒把我自己给弄进卧房来了?
那夜骆品做了一个梦,梦里的斜日穿著一身白衣,躺在庭院里的摇椅上晒著日光。他们又回到了从前……
骆品醒来的时候,枕头边又是斜日的睡容,这回更夸张,同一床被子下的他们俩仅著单衣,离肌肤相亲不远了。
这样的念头像一只蜈蚣摆在他眼前,吓得他连忙坐起身来,这才发觉天色大亮,他已误了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