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形了,我太激动了,一时忘形,对不起——」
他干吗那么紧张?四月的眼楮再瞪大三倍,因为不解。这都什么年代了,难道模模手,他就得娶她?好笑!
将他不断弯腰道歉的身影丢在后头,四月背著手迈著轻快的舞步向前滑行。一边走她还一边做著自己的计较,「当花瓶也没什么不好,我很早就想参与一台晚会的制作过程。现在就先以主持人的身份踏进这台晚会,然后再做文案写串词,帮忙策划一下整台节目,看看灯光、音响、舞台设备的布置,最后——一举拿下整台晚会!哼哼!」
呃?闹了半天她甘愿当花瓶是有目的的,并非为了他啊!
冀楝弯下的腰再也没能直起来,可怜啊可怜!
「同志们好!」
东方日意向所有正在忙著准备《青春的集会》主题晚会的同学行著法西斯似的敬礼,眼见没人搭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