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永健,你平时也不大用钱,你存钱想干什么?」
「买房子,接妈妈出来住。不要再住在那个人名下的公寓里。」永健脸色黯了下来,「其实,他对我们一直都很好,可越是这样我越难面对他,如果是恨他也就罢了,可是又爱又恨的滋味更难受。后来我根本无法面对他,只有尽量避不见面,大学里就因为这样我修了两个学位,还兼了学生会企划干事,有时我也知道他的车停在我们校门外,只因为很久没看到我了,他也不叫我,只坐在车里看看我就走了。我每次都知道,可每次都没办法让自己响应他的目光,或走过去同他说说话,只能每次在他走后写一封不寄出的信,渲泄自己对他的爱。也许你不晓得,就连我上班的这半年来,他也偶尔会将车停在附近,只为了看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