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挎住的地方无端发麻,发热。
裴司臣身子都僵硬了大半,大庭广众之下本该被阻隔剂隔绝的酒香还是争先恐后钻进鼻孔里,裴司臣抿着唇,喉头滚动。
他视线来回移动,目光落在顾远洲干涩的唇上。
“顾远洲,想吃什么口味的冰淇淋?”
“有你信息素的味道吗?”
嘴巴比脑子来得快。
顾远洲盯着裴司臣一寸一寸染上绯红的耳垂默默闭嘴,手指咻地从裴司臣胳膊上移开,飞快找补:“我胡言乱语的。”
“嗯,草莓可以吗?”
“可以。”
裴司臣把伞递给顾远洲,让他站在店门口的柳树下,头顶的小雀儿叽叽喳喳唠着家常,身侧是呼啸而过的汽车带起的嗡鸣。顾远洲倚着树,盯着裴司臣手忙脚乱的背影,只觉得万籁俱寂,周遭的一切仿佛都没了声响。
“先喝口柠檬水吧,加了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