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蒨跟著她爸爸住在新加坡,直到她爸爸過世,她才回到了台灣。而我和家伊的爸爸都有老婆,所以我們兄弟只得跟著我們老媽。我們倆是標準的‘爹不疼娘不愛’。」
沙家駒說完,倏地放開了她,獨自一人走到窗台邊推開了窗戶。
「你走吧,就當我沒說過剛才那些話。我抱怨再多,也改變不了我身上流著那女人血液的這項事實。」她眼中的同情刺痛了他,他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你是不信任我,還是不信任你自己?」她輕靈的聲音飄散在室內。
他的房門被打開又被闔上。
她走了。沙家駒用拳頭捶了下自己的頭,就這樣結束了嗎?
她的離去,是他要的結果嗎?
不敢要佩藍,因為深怕自己不夠專情、深怕自己會傷了她,然而……他的反復無常早已傷得她遍體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