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死了!
巫靖雅唉了兩聲,撒嬌地靠在媽媽的肩膀上。
昨天晚上不該半夜三點還和朋友跑到海邊去跳舞的!
衣服濕了大半不打緊,然而濕衣加上海風,就等于今天發燒到三十八、九度的慘狀。
「冉先生,靖雅發燒燒到三十九度,待會你們的訂婚儀式好不好緩一下時間,讓她先打個針吃個藥?」
巫靖雅的母親杜秋樺坐在女兒身邊,拿著冰枕壓著女兒發燙的額頭。
‘發燒到三十九度?」
冉濬中看了巫靖雅一眼,字正腔圓的漂亮發音和他臉上不耐煩的嘲諷表情恰是種對比。」
「是啊!就差沒死掉而已,你不用太高興。」
巫靖雅挑起修飾完美的眉,斜看了她的未婚夫一眼。
「靖雅!大喜日子說這什麼話!」
杜秋樺緊張地看了一眼冉濬中後,拍拍女兒的臉頰,要她不許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