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觉得头昏眼花,四肢乏力,刚才忘记的病情又涌了上来。「我——不舒服。」
「我扶你上床。」他真的扶起了她。
他是强有力的。他的手臂、他的胸膛、他的腰、他的全身,他是个真正的男人,但——他可有感情?
「谢谢。」她躺在床边,略觉舒服些。「太麻烦你了,我——休息一两天就会好。」
他站在床边没有离开——也没有想离开的意思。
「别忽,公司的事不要紧,你身体好了再上班。」他凝望著她,看得出很深的关怀。
「我会——你请回去吧!」她说。
她这躺在床上,他站在旁边很难为情,他只是老板,不是她的什人。
「想不想——下围棋?」他突然问。
她呆住了。下围棋?他不想走?
「下围棋?」她喃喃的说。
「病人总躺在床上,会越睡越不好服,」他竟有丝难为情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