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来像受了震动,好半天回不了神。
当年白钢——真和他有一段什故事吗?
「不——她与我——没有关系,」他突然醒过来。「以前我们曾同事,但加起来谈的话不超过十句。」
「友谊不以说话的多寡来划分。」她说。
「那——以什?」他反问。
「感觉。」她说。说完自己也吓一跳。
他的脸色又在变化,但很快复原。
「我想——对她我没有感觉。」
「但是从她的语气里我感觉她有。」姮柔说。
「我不是她,我不知道,」他皱起眉头。「而且——她伤了我们不少人。」
「你们也伤过她。」姮柔说。
「是。」他点点头。「是我亲自伤她。」
「啊——」姮柔大吃一惊,他亲自伤白翎?
「是——就是上次你也看见的那家舞厅哩,」他说:「那时——我们敌对,她伤许志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