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门外的人是不是察觉到了他已经醒了过来,并未有任何动作,只静静地站了一会便走了。
方隐攸接的是保人的生意,屋外的人既然没有动手伤柳傅文,他便也没必要去追。
床上的柳傅文睡得正酣,半个身子漏在外面,早春夜间温度偏低,他这体格冻一晚上必然会着凉,到时候免不了又要磋磨方隐攸。
方隐攸无奈的叹一口气,走到床边替他盖好被子,怕他又掀被子,还着力压了压,确保他能安稳的睡一晚上以后,方隐攸才再次上了榻。
第二天柳傅文醒过来时天已经大亮,他这一觉睡到舒坦,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他一抬眼看到方隐攸正站在窗户边,好奇的问道,“你在看什么呢?”
“昨夜我们碰到的那个书生,今日去衙门里投了案,说自己杀了邻居家的当家,现在正在游街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