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情境,他比誰都清楚。因為他自小修習的攝魂術在海牢上奪取了大量的惡魂,魂氣愈重,他的預知感受力愈強,卻也愈來愈不由自主地傾向黑暗。
「師父,你沒話要說嗎?我說的沒錯喔?」喜鵲一看他竟然沒反駁她,自己倒先心虛了起來。
「你要我說什麼?說我不是你師父,說你說的話是對的,還是說我很高興知道你從此之後都能入我的夢?」
喜鵲身子一僵,此時才意識到事態嚴重。她雙陣噙著淚,雙唇顫抖地說著:「所以,以後你夢到什麼,我就會夢到什麼?」
「也許。」
獨孤蘭君看著喜鵲紅唇左右同時往下一抿,只差一步就要痛哭出聲了。
「你哭什麼?那些是我的經歷,與你無關。」他皺眉看著她。
「怎麼無關?我看到你痛,我也會覺得很痛啊。」喜鵲奇怪地看著他,不懂他干麼問這麼笨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