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晓得姊姊不会在意的,我肯定两位大哥不是那种人,才随便逗逗姊姊的。」
何梦蝶笑笑不作答,她不是一个心胸狭窄的人,虽然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粒沙,但那是鲁少晖对自己曾有的顾忌,如今他的身体趋弱,即使心有余也力不足;再者,他在法国那么多年,都没沾染拈花惹草的习性,她相信他也不会在此时去风骚的。至于汪舜国更不用讲,他绝对不会、也无法去风流快活的。那么,到底是发生什么事,在没有预警之下,两个男人就消失无踪了呢?
「会不会被歹徒绑架了?他们这次拆伙,一定可拿回不少钱。还是和合伙人起了冲突,钱分不清?」何梦虹又联想到事情的可能性。
汪母与何梦蝶一听,似有可能,不禁心乱如麻,十分不安起来。
「如果真是这样,怎么办?」汪母焦急道。
「梦虹只是假设,我想应该先求证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