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满地抗议,隐忍已久的他双唇重重地落到她唇上,几乎要将她吞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他才转移阵线,在她的颈间轻轻吸吮著留下一个鲜明的印记。
再不走就走不了了,这个月来,他的自制力受到莫大的考验,顾念她尚且虚弱的身体,他不敢越雷池一步,怕一发不可收拾,所有的亲密行为维持在颈项以上。面对心爱的女人,这种自我克制可需要圣人的能耐,望著她潮红的双颊,听那急促的心跳,他觉得好过了些。他吃了这么多苦头,没道理不分一些给她吧?
进人台北市区时,街道上一片灯火通明,崇岳把司机打发回家,自己接手了驾驶的工作,便迫不及待地转向那条熟悉的街道。
不见她一回他是无法安心休息的,早过了晚餐时间,念愚不知道有没有按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