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就是某个下午,你安静得像幅画。和平时那种怯生生的、好像随时要逃跑的样子完全不一样。然后你可能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地方,嘴角就那么弯了一下,特别小,特别快,可能连你自己都没察觉……”
他顿住了,喉结滚动了一下,仿佛那个遥远的、微不足道的瞬间,至今仍能清晰地呈现在面前。
他卡住了,找不到准确的词来形容那种让他心慌意乱、进而转化为破坏欲的“特别”。
最终,他颓然地、几乎是认命般地低声道:
“我就觉得……我必须得做点什么。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存在过,在你那个……只有沉辞的世界里,留下一点点…哪怕是最糟糕的印记。”
良久,她极轻地、几乎叹息般地开口,声音飘忽得像窗外即将散去的薄云,却带着一种致命的冰冷:
“你的喜欢……真让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