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时间太久了,我哪还记得。左右不过是说些女人家的无趣私话,这家的胭脂水粉,那家的茶糕酥点之类。”
李鹤鸣在狱中听过太多谎言,徐青引语气里的慌乱逃不过他的耳朵。他知她在撒谎,但她并非罪臣,而是他兄长明媒正娶迎过门的妻子,李鹤鸣没法逼问。
他站起身:“既如此,那没什么好说的。”
徐青引心中一喜,以为此事已经翻篇,却又听李鹤鸣道:“兄长曾为阿嫂在东街置办了一处宅邸,阿嫂这月便搬出去吧。”
徐青引脑子一空,茫然道:“二郎这是何意?”
李鹤鸣哪是好糊弄的人,他冷冷看向她:“我李鹤鸣身边不留背后捅刀的人。”
徐青引难以置信地道:“你不信我?却信林家的二小姐吗?!她都与你退亲了啊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