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对盘,这要看陆家人平时的作风了,不须多做说明。至于我在想什么?」他倾下脸,靠近对方道:「人应该做自己能承担的事,比方说,您当年不该随便对一个穷途末路的女人下承诺,承诺了又毁诺,这就是我一直不能宽心的事。如果我令您芒刺在背,想对我出手,就请便吧!就像陆晋说的,我手上的牌可都是您给的,要收回天经地义,我绝无异议。有一点,我自认比陆晋兄弟俩强多了,我认为,人没什么不可能失去的,随时都要有散场的心理准备,您应该不理解吧?这就是我能在陆家待上这么多年的原因。」
门使劲一推,佟宽大步走了出去,斜瞄了门外的特助一眼,容色保持一贯冷淡,笔直朝向公司大门方向前进,显然和会议室里的人不欢而散。
特助忙进入会议室,恭候在上司前方,同时观察著上司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