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只是看腻了小职员的愁眉苦恼,满腹牢骚。追求快乐,有什么不对呢。
于是她嫁了他。之后发生的事,失去控制,又是另外一笔账了。
而我,我又扮演什么角色?贵妃醉酒的时候,不知高力士有否在一旁扶住娇躯。高力士!多窝囊。
我笑起来,看看闹钟,已是清晨四时许,这种时刻很难再度入睡。
这几天我是最早返回公司的,自己用力推开那度虚掩的铁闸,倒茶的阿伯向我投来讶异的目光。在家坐更寂寞,不如早些回来看报纸。
面筋似的大雨倾盘而下,把茫茫大地洗得干干净净,难为了忽忽赶路的学子。
我立在窗口抽烟,房间很静,一颗心也很静,许久没有听见自己呼吸的声音,一起一伏,跟野兽有什么分别?
就快三十岁的人了,女伴众多,内心寂寞,靠在窗口看雨中的都市,一边吸烟,多么浪漫,可惜不为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