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想让她在马术上输得彻底,好证明自己还有许许多多的地方可以赢过她,甚至还自作聪明地以为这么做,你会对我刮目相看,但是——」她顿了顿,咬了咬下唇。「真真正正的输家,却是——却是我!」
见她哭得像泪人儿似的,以往的信心和冷漠全被泪水冲淡了,不禁教许伟为之怜惜、震动。
许久,他才放缓了语气说:「别太自责了,是我说话太冲了,这并非完全是妳的错,或许,我也有错。」
呃?他这是安慰吗?他的话语直直撞入了若遥的心坎,适时地给了她一丝温暖。
「你不怪我吗?」她抹去眼泪,满心期待地问著他。
思忖片刻,他淡然地转身。「这个问题,恐怕不是我能回答妳的,或许,妳该问问思淇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