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妆容精致的女人头发散乱,瞳孔突出,像是在午夜游荡的鬼魂:“你会帮妈妈的吧,你帮妈妈劝劝你爸爸好不好?”
“你再乖一点听话一点,你爸爸肯定会喜欢我们的……”
“不!”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女人突然又歇斯底里地尖叫起来,“不是!”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嫁给他!”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那瞳孔恶毒地盯着他,“是你!都是你!为什么你当初要生下来!为什么?”
不知道阿姨现在下班了没有,乔淮生想,她花了两个小时煲的汤,肯定没有人喝。
等到傅芸走了之后,房门终于可以关上了,手臂上是两道新鲜的、显眼的血痕,乔淮生静静地看了一会儿,等到鲜血不流了,突然又用手指扒开伤痕,好像这样的疼痛给了他一种近乎报复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