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一根小小的鳕鱼肠,善喜耷拉的眼皮顿时都精神了起来,瞳孔冒光,一瞬不瞬地看着。
修长的手指动作利索干脆,将鳕鱼肠剥得干干净净放入她手中,哭的脸蛋红红的小孩,吸溜着鼻子,胡乱的擦了擦眼泪,如是珍宝那般握着鳕鱼肠,一点点往嘴里送。
“这里疼吗?”他伸出手指,用指腹轻轻碰了碰她肿起来的额头,注送了一些灵力进去,缓解她的疼痛。
善喜摇头。
有鳕鱼肠在,哪里都不疼了。
她吃完,抓过鳕鱼肠的手攥着他的衣服,脑袋靠近他的怀里,吸了吸鼻子:“疼。”
“不能再吃第二根咯,要吃饭了。”戚风看穿她的小把戏,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子,她埋下脸,把眼泪和鼻涕都擦在他衣服上,从他腿上爬下去,往餐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