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泰半事情確實是都已經回想起來了,可有一事,無論我如何絞盡腦汁,卻仍沒有印象……」石影不解地蹙著眉,輕嘆了口氣。「我怎麼樣也想不出我是在何時與莫浪平成親的。」
「那新婚之夜呢?」朱寶寶小聲地問道,吐吐舌頭並紅了臉。
「自然也記不得了。」石影垂下眸,也悄悄紅了臉。「只是,莫浪平曾經告訴過我,就算沒法子全數回憶起來,也是極有可能之事。」
「師父離開之前,我和他談過你的情形。他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對,我才開口,他就沖著我哇哇大叫,指天罵地地咆哮了一番。」朱寶寶雙手擦腰,不快地說道。
「他最近確實是易怒了些。」唉。
「是啊,還老把脾氣出到徒兒身上。也不想想看,要不是我當時受傷了,給了他機會救我,他哪有法子得到你啊,老是趾高氣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