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本就一肚子火气,现在这会看时竹哭的不能自已,侄子也发话了,也声讨起来。
“替嫁?”此话一出,趴在土墙上的人纷纷议论起来,替嫁本就是不厚道的事,更何况还那么多聘礼。
“你,你胡说,当初定的时候就定的是时竹。”田雨听到此时一下从地上蹦起来,恼羞成怒的嚷着,掩饰心虚。
“我看你是死鸭子嘴硬,不撞南墙不回头,我给你看看这是什么?”
柳清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当初给狄横定亲就是他亲历操劳的,农家人一般说好就没有反悔的。
柳清真是庆幸当初给狄横定亲的时候让人给写了媒书,虽没有官府文书的威信足,但官府也是认的。
“我,我…”田雨看到柳清手中拿着的媒书,脸色骤变,一脸惊慌的回头看时大山,“当家的?”
时竹大伯自从屋里出来就一直沉着脸,如今脸色黑如锅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