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逃跑路上被划的伤口。”
或许是硬木枝,也可能是长的碎石片。
逃跑时身上留下的伤大部分已经治好,只有这一条最深的伤口,随着年龄拉长。
“早就不疼了。”
察觉到问萦的情绪低落,他虚抱着他。
“.....真该死。”
收回手,问萦垂眸,恨恨道:“等到做笔录的时候,我非得让他们坐穿监狱。”
这是他们在十多年前,就该得到的惩罚。
“好。”曲藿轻声宽慰他。
“不生气。”
他说话间胸膛起伏得厉害,衬衫滑落得更厉害。
抬头,问萦才发现衣衫半褪的曲藿睁开了眼。
瞳孔微微散大。
面对眼前男模长相和身材,而且衣衫半褪的男友,他的注意力放松懈,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转移。
“谁准你睁眼了?”
盯着曲藿起伏的胸膛,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凶狠。
“闭上!”
......
灯光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