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没必要说谎,有没有偷人,你我心知肚明。」
「玉琴不知道为何太医会这么说,玉琴问心无愧。」她垂下哀怨的眸子,不让眼泪夺眶而出。
皇上硬是将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她的身上,令她心碎;然而叫太医来检查的羞辱,更是令她心死的主因。她不要再解释了,解释已是多余,只要今后皇上还给她一个宁静的空间,不要再来打扰她,就是她此生最大满足了。
可,要皇上不来找她容易,要她不想起皇上却难如登天啊!
「还敢狡辩!」玄禺怒气腾腾,喝下过多的酒使他心浮气躁,再加上对她的误会,几番谈论下来,已没有任何交集。
只要想到她曾经躺在别人的怀里,交颈相缠,他的怒气更加勃发。
「可是我真的没有。皇上若不信,就把我赶出宫吧!」程如茵虽然不愿,却又避免不了这样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