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银芽今日的情绪俨然坐了趟云霄飞车,忽尔高来忽尔低,有时快转,有时又俯冲,她的心脏至今仍维持正常动作,实在有些不可思议。
「我就是怕说了,你会有现在这种反弹。」冀祺懊恼地拂去遮住视线的几络刘海。「再说,我是业务员也是你讲的。」
「呃……」不对呀,怎么好像变成是她的错?「可是你当时没有否认啊。」
「我只是没做正面答复。」冀祺帅气地摇著一根食指纠正。
「你——分明是狡辩!」季银芽愤然作色。
「我是啊。」冀祺承认得很干脆,半点也不拖泥带水。
这下她反而无言以斥,甚至忘了在和他吵什么。「你——你——」
总归说来说去全是他有理。
「你会原谅我,你会嫁给我!」冀祺死皮赖脸地由背后向前搂住她的雪肩,话接得挺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