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仿佛有人拿电钻或锯子之类的工具,在上面干起活来地好痛好痛。
王佑鑫瘫卧在地上申吟,想抬手去模,却发现双手不能动弹,他不禁皱眉埋怨。「呃啊……不要再锯啦……」
「你要不要紧?」白舞蓉一听他的哀鸣,连忙靠坐过来,显然快哭出来了。他的后脑似乎仍在渗著血呢。
「嗯?怎会不要紧?宿醉都没这么难受,来,帮我揉两下吧。」王佑鑫试著翻身或伸伸麻掉的腿。妈呀,还真的有鬼,他连动都不能动。
「你……」这个时候还能说笑,表示他真的不要紧,白舞蓉吊得老高的心陡然降了下来。
「这是哪儿?」他转著眼珠环视周围陌生的环境。
「艺廊里的工作室。」白舞蓉只差没说,这也是她和他的葬身之地。
「哎唷,头好晕喔,怎么有点想吐……」因稍稍扭动了下颈,延髓因此有了作用,引来他又一波昏眩。